是什么时候起,自己将忠诚彻底献给了塔玛·里亚迪?

        喳喳想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是许多年前,在举办地下拳赛的废弃工厂里,他作为观众,将一沓钞票,砸向满脸是血却依然屹立着的自己的时候吗?

        是他淡笑,邀请自己加入帮派的时候吗?

        是他出钱为自己得了重病的父亲治病的时候吗?

        喳喳并没有读过书,但他绝不像自己外表所展现那样蠢笨,

        他很清楚,塔玛·里亚迪对自己的恩惠,有一大部分来自于他自己所展现出的价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很正常,没有能力的人,连被利用都不配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曾经深陷泥潭无法自拔、连一分钱都掏不出的卑微黑拳手而言,来自绝望中他人的一点点善意,都值得涌泉相报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,这代价是抛弃曾经的善恶观,是做出许多曾经想都不敢想的罪恶,

        瘦小、黝黑、其貌不扬的喳喳,站在走廊中央,他的身后已经聚集起许多拿着长枪短炮的帮派分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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