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一个螃蟹吃完,白永砚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,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,

        而在场所有人,也在同一时间,打了一个响度、长度一模一样的嗝,甚至连脸上的满足神情,都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样,诸位,白某这食蟹术可还称得上新奇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永砚一边笑眯眯地扫视宾客,一边拿起丝质手绢,浸过水,擦拭起满是油腻的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面面相觑,刚才他们也不知是怎么了,

        只觉腹中馋虫大作,四肢百骸不受控制,不由自主地模仿起白永砚的动作,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此时,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不到白先生,还真会江湖上失传已久的偶人厌胜之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位肤色黝黑、高大好似铁塔一般的壮汉阴鸷说道“以白桃为引,以咒文驱动,让中术者无法控制身躯,只能按照施术者的想法行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眼睁睁看着自己跳入刀山火海,也无法进行反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位说话的汉子,正是此次率领武德卫兵卒护卫安南使团的武德卫剿魔校尉厉玉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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