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迷糊糊中,秦弈恍惚听到了什么关键词,极其丢人的那种。

        继而惊坐而起:“我秦弈没有流鼻涕!”

        密室空空荡荡,夜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,连那乾元俘虏都不见了,狼牙棒斜倚在墙角,里面没感应到流苏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弈拍着脑袋想了一想,应该是流苏去把俘虏转移了,自己光溜溜的万一俘虏醒了多丢人对吧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低头看看身上,这天茸覆雪膏是谁擦的,抹得一点都不均匀,有的伤处都没抹到,有的地方却抹得特别厚,现在还冻……要冻成一条死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弈蛋疼地伸手去搓,试图把药擦掉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搓啊搓,旁边程程醒了,睁着大眼睛惊讶地看他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弈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程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弈动作停滞,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阵子,程程终于“扑哧”笑了,很快就变得媚眼如丝挨了过去:“这么忍不了啊?有需要可以找我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……”秦弈话音未落,密室门开,夜翎跑了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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