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弈湿漉漉地从荷花池中爬了起来,心中也暗叫悲剧。这是清茶洗毛笔的池子,想丢她进去她都嫌脏,结果这回自己进去了,还得笑呵呵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修仙就是好,瞬间运气就可以烘干,又颠颠地跑了回去,再度问了一遍:“消气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烘干归烘干,还是头发衣服一片凌乱,脑袋上还顶着一只小金鱼一跳一跳的,脸上还有之前在山壁上刮出的血痕,又狼狈又可笑。看着惯常很俊逸出尘的秦弈这副破样子还在赔笑,居云岫撇撇嘴,心中微微一软,终于也没了火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他的书中写着真理,潘驴邓小闲,这“小”字大杀器往上一缠,还真是让人没办法。也不知道这个混蛋以前经历了多少,这么熟练的?

        天知道秦弈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操作,无师自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居云岫微微偏头不去看他:“整理一下仪容,像什么样?本宗没有邋里邋遢的弟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一出,秦弈也就彻底吁了口气。也就简单把金鱼给丢回池子,不但没去整理仪容,反而又凑上去,照旧从后面环住她的腰,轻轻拥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居云岫也没像刚才那样绷紧又挣脱,反而放松了些,轻轻靠在他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时静谧无言,可看着就很温馨。清茶越看越是两眼圈圈,刚才还打架呢,师叔脑子都快被打出来了,怎么爬起来就这样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看不懂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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