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通道中,灯光闪烁不定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中,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咸腥气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气味,并没有让云月不适。

        实际上现在的她,可以轻易地关闭某种感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想看、不想听或者不想闻到的,便会看不到、听不到也闻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视了门口紧张握紧了枪械的警卫,云月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,伸手推开了布满了锈迹的厚重铁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后,云月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的面前,是一个不像人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确切的说,那是一个仿佛只有一个脑袋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头,占据了身躯的十分之七左右。

        光秃秃的脑袋上,青色的脉络清晰可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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