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浪一愣,他以为,侯湛良作为侯子厚的父亲,今天过来,也就是客套两句,却不想,上来就聊这么敏感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不确定侯家是否已经倒向天庭之前,刘浪还真不好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刘大人,你不要误会,我们只是担心你,身陷漩涡,无法自拔,毕竟现在的形势错综复杂。”见刘浪不言语,侯子厚在旁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侯家,是否有了选择?”刘浪沉默了片刻之后,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在局势明朗之前,侯家会静观其变。”侯湛良没有避讳,直言相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侯家有这个资本。”刘浪淡笑着说道:“不过,对于无权无势无背景的三无人员来说,等局势明朗,再做选择,就没有意义了。毕竟,富贵险中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的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侯湛良并不反对这种观点,纵观历史,成事者都是顺应大势,所以,站队就成为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,而且是越早越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其中的风险,也是可想而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旦站错,满盘皆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之所以,特意过来提醒刘浪,就是觉得,刘浪站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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